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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乌蒙山到大娄山,杜鹃花是不解的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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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位于遵义的贵州省地矿局一0六地质队陈列室的照片栏上,我极力地在寻找,希望能看见父亲的身影,尽管我知道这样的希望很渺茫。因为父亲在多年以前就带着我离开了一0六队,那时的我还在襁褓之中。父亲倒还因为工作原因前几年回来过一次,他想寻找当年居住的地方,翻天覆地的变化,当年条件下居住的工棚(人们称为“牛毛毡房子”)早已不在。而我,却是一直未涉足,这一脚踏进来时,我已是36岁了。

来一0六队是因为工作原因,《杜鹃花》2019年冬刊在局遵义片区编稿,由一0六队牵头,我作为改稿人员之一来到了这里。《杜鹃花》是局的文学刊物。巧的是,《杜鹃花》创刊于1984年的秋天,而我正好也是1984年的秋天生的。和《杜鹃花》同岁的我,这次因为文学,又到了我出生的地方,从个人感情上来讲,很激动和兴奋,我觉得山不转水转,一切似乎早有安排。文学,让我从故乡走到了故乡。诗言志,诗缘情,很多感情,本想写一首诗来表达,但是,跨越两个世纪,从乌蒙山到大娄山的这些故事,诗,又怎么说得清楚。

说到乌蒙山与大娄山,贵州的地质队员尤其是年长一点的地质队员,记忆是十分深刻的。新中国成立初期,黔西北地质队就驻在乌蒙山深处的水城(当时属毕节)大河边,很多地质队员就战斗在黔西北这块热土上,后来分流的多数又到了大娄山腹地遵义地区的各地质队。很多地质第二代、第三代,有的出生于大河边,有的出生于前往大河边的前夕,有的出生在前往大河边的途中。在他们的口中,可能已说不出其他太多水城地区的小地名,而大河边这个名字,真如一条奔腾的大河,在他们心中川流不息,不舍昼夜。这个名字过于深刻,以至于大家不说黔西北地质队历史沿革的名称和番号,统称为“大河边队”。

《杜鹃花》前任主编、顾问欧德琳先生就是在前往大河边的途中出生的。我和他有类似的经历,他的母亲是一0 六队的,因为工作原因随欧先生父亲前往大河边。五十年代,滇黔铁路还未贯通,磅礴乌蒙,从遵义乘解放牌汽车到大河边,竟要三天三夜,冷暖艰辛,欧先生比我更有体会。欧先生说,一0 六队是他的“母队”,这话是相对于我来说的,从一0 六队走出的是他的母亲,从一0 六队走出的是我父亲,在这样的逻辑下,一0 六队也就是我的“父队”了。

0 六队的发展情况一直很好,在全局前列。据我们队管物业基地这一块的老同事说,很多年前,他们与一0 六队的物业基地的同事在一起交流过。一0 六队的同事老抱怨他们队职工家属养狗的人很多,养狗对于一个生活基地的环境来说是有一些麻烦的。而当我们养狗的人多起来,有同样烦恼的时候,一0 六队又在为日渐增加的车辆烦恼。我对衡量一个地质队的经济发展是否良好,没有太多概念,但是在很多人温饱还成问题的时候,一0 六队有很多职工家属养狗,当大家温饱问题刚解决的时候,一0 六队已经在操心停车位了,我觉得这很能“说明问题”。

《杜鹃花》冬刊编稿期间,在一0六队举行了一场和遵义市红花岗区和汇川区文联的座谈交流会,有两个地方我印象很深刻。一是遵义市的李东琳先生说,他曾经就在黔西北的赫章县长大,就住在驻赫章的一一三队旁边,从小就见识地质队员的工作生活,和地质队员的孩子玩耍,度过了无忧无虑的童年。后来随父母到遵义定居,地质队,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为此他还专门写过怀念那段时间生活的文章《赫章二三事》。一一三地质队,正是刚才提到的大河边队几经分、合之后组建的,和遵义的一0二地质队同根同源,是一对姊妹队。

另外一个我印象深刻的地方是,座谈中遵义市的张本光先生说,遵义市的市花就是杜鹃花,严格说来,遵义市人大通过命名的市花是映山红,杜鹃花花开十色,映山红是最红最艳的一种。这次冬刊编稿,竟有这么多的缘分和巧合。这季刊物,是2019年的结束,然而对我们来说,又是一个新的起点,冬天来了,春天已不再远,离杜鹃花盛开的日子已不再远,那时,又是那从大娄山到乌蒙山的杜鹃花,开得烂漫的时节。

(作者单位:113地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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