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18日,时值中国南方小年。
这晚,北京路的座谈大厅内春意盎然,来自贵州地质文学贵阳片区的部分老、中、青三代人,聆听着陈国栋主席对贵州省地矿局内部刊物《杜鹃花》的回忆与祝福,畅谈寄托着贵州地质文学的发展过程与殷切希望。
贵州地质文学的导师李绍珊老先生,贵州地质文学的总顾问袁浪老师,科学与文学兼优、德高望重、九三楷模的陈履安老师,贵州省地矿局老书记况忠辉先生亲临座谈。
贵州地质文联主席黎健、《杜鹃花》杂志主编陈跃康、顾问欧德琳、管利明先生、副主编王琴、詹海燕女士热情激昂。贵州省电影家协会主席李俊、贵阳市乌当区作协主席冯飞先生深情回忆。
文学爱好者路广照、陈明华、《贵州地调》微信公号小编陶平先生悉心聆听。
从出生于三十年代的耄耋老人到80、90后的文学主力与新秀,横跨六十个春秋的贵州地质文联三代地质文学人,欢聚一堂、恳心畅谈;掌声迭起,其乐融融。
《中国自然资源报》社原社长、中国行业报协会常务副会长、自然资源作家协会主席陈国栋先生,十分关心贵州地质文学的建设情况。在率全国十六个行业作协的40余位创作人员深入贵州山区进行《新春走基层·脱贫攻坚看贵州》专题采访工作结束的闲暇空余,提议由现任《杜鹃花》主编的陈跃康先生邀约在贵阳的贵州地质文学人相聚座谈。
作为贵州地矿局工作的老领导、从贵州省地矿局走出去的两位省部级作协主席之一(另一位是贵州省作协主席欧德阳黔森)、同时也是国内知名报告文学家的陈国栋主席,上世纪九十年代后期在贵州省地矿局工作期间,先后担任局政治部主任和副局长,为贵州地质文学发展、《杜鹃花》繁荣、地质文学人才培养作出了重要贡献。
2000年在他的具体组织下,以《杜鹃花》所刊作品为取材主体,编辑出版了第一套贵州地质文学丛书《高原拓荒人》(三卷本),成为贵州地质工作者献给新世纪第一份地质文学的特殊礼物!
座谈中,国栋主席首先肯定:贵州地质文学的情怀已在省内乃至全国得到充分地表达和全面地表现,从当年跨世纪的《横渡2000》中的预言到如今贵州地质文学作品及人才一茬一茬地、如雨后春笋在几代人之间茁壮成长。
讲到当中国自然资源部长要求陈主席对部系统内文学机构及刊物情况进行一次全面调研及摸底时,陈主席首先提出自然资源部唯有《杜鹃花》和《蜀峰》两家杂志当属佼者。
在中国文学的春天到来之际,部系统内的文学如何从低谷走向陆地、从高原走向高峰,如何锤炼打造,是我们所应该思考和必须思考的一项课题。
他说,文学的锻造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文学如同一个人、一个企业、一个国家一样,一、两年的辉煌那只是一种偶得的机遇;能够保持十年的璀璨、不衰便是管理所起的作用;如中华精神能够几千年、几百年永葆长存,赖靠的就是文化,而文化又主要表现在文学作为主导。
国栋主席传授了搞好行业文学的三大“秘诀”:无论中国作协还是部委作协,始终面临着三大任务,各类文协并应一如贯一地履行和坚持——
首先要抓的队伍和组织建设。队伍的建设分为三个阶段——先从低谷、平路爬向高原、再由高原攀登高峰、最后在高峰巍然屹立。这是一种对文学的矜持与不懈的努力,在“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的文化苦旅过程中,要有“衣带渐宽终不悔”的精神持有,更要有“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成功经验的总结与梅开苦寒、傲然屹立之精神。
其次要抓好创作和人才。出作品出人才,两位一体、不可或缺和逾越。最主要的是,自己要有服务作家、服务社会、热爱文学的奉献之心,否则一切都是枉然。
陈主席在与中国作协主席铁凝座谈中曾谈到,中国文学要有一个人才精品培养和打造的十年中长期计划,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无论是体裁的培养和题材的选择上,无论是诸如扶贫攻坚、全面小康等等专题的战略上,要有具体的规划和资源资金作为保障。
最后要抓好平台建设。当今的纸媒已经不再适应于年轻人的视觉主流,各种融媒体、多媒体的表现形式已经将人们的视野拓宽和无缝渗透。作为《杜鹃花》内刊杂志,是时候跟上时代的步伐了,建立起纸媒为主、融媒为辅的相互融合、多媒体互有的平台形式,尤其是要抓住年轻人的眼睛、拓宽文化渗透的渠道。用简而易行的方式,加快其传播面积与速度。否则若仍然停留在自娱自乐的原始阶段,终不得宣张、便恐有被“遗弃”之嫌了。
陈主席指出,无论是题材还是平台、无论方式或方法,创新两字最是关键。一个没有创新的人、企业乃至国家,是颓废的、是萎靡不振的。文学更当如此,在极力号召文化自信的今天,贵州地质文学百花齐放。从省内的“新长征”获奖到部系统的“宝石文学”奖项,贵州地质文学都绽放了奇葩与异彩,唯独遗憾的是至今我们贵州局鲜有与部签约作家的人选申请,尽管过去曾经有过,但这不得说不是一种或缺和遗憾。
要有自然资源作协的签约作家,这些都很重要。贵州地质文学要走出《杜鹃花》,要在《大地文学》上多发作品,要在宝石文学奖中斩获奖项,乃至在更高层面平台上有所展现。从厚土平原到百花齐放的高原、从高原登顶于地质文学乃至中国文学的高峰,是每一位文学爱好者的文学梦想,更是一种艰苦奋斗、勇于登攀的唯一途径,没有捷径。如若仅仅满足于卧躺在《杜鹃花》单一的花丛中,而不是去力争趟入百花齐放的大地文苑之中,美梦也是短暂的。立足《杜鹃花》而跳出《杜鹃花》、走出地矿写地矿,地质文学人才能够真正地出露展现。
愉悦的恳谈、谆谆的教诲,意犹未尽,好似这一晚的时间缩短了。
相见时难别亦难,重逢总是离别始。整个座谈在合影留念和互留微信的惜别氛围中结束。
临别,国栋主席向在场几代地质文学人保证,虽已退休,但地质文学的情怀依然驻存于心。如今贵州省已成为桥梁的平原,快捷的交通给大家带来便利,争取每年能回贵州看望一下李绍珊、袁浪及陈履安三位老人,时刻将部系统的文化信息传递与在座各位,更希望能再次见到贵州地质文学的优秀作品与文学新人的层出不穷。
最后,国栋主席背着双肩包的孤独身影,在大家的目送中,消失在辞旧迎新的匆匆夜色里… …
日出江花红胜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贵州地质文学“古生代”所奠定的扎实基础,是我们“中生代”与“新生代”的样板与楷模。贵州地质文学春天的到来,为我们地质文学再创辉煌、再展雄风、再攀高峰而砥砺送暖铸剑,刃起斩有收获,笔露尽现锋芒。
作者单位:局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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