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庭波湧连天雪,长岛人歌动地诗。
——毛泽东《七律•答友人》句
贵州地质文学导师李绍珊(中)、贵州地质文学教父袁浪(右)、贵州地质文学“大师兄”陈跃康(左)在李老客厅合影
2019年6月19日,在第二部贵州地质文学丛书《新世纪贵州地质文学丛书•拓荒人的新纪元》业已出版、即将举行发布赠书仪式的前夕,《杜鹃花》重要创始人、《杜鹃花》第二任主编、贵州省电影协会终身名誉主席、被誉贵州地质文学教父的袁浪先生与《杜鹃花》第五任主编(现任)、贵州省电影协会副主席、称作贵州地质文学“大师兄”的陈跃康先生,受贵州省地矿局党委副书记、《新世纪贵州地质文学丛书•拓荒人的新纪元》主编陈斌同志的委托,专程登门看望了贵州地矿局原宣传部部长、《杜鹃花》奠基人、首任主编、知名作曲家、被尊为贵州地质文学导师的李绍珊老先生,并向李老送上了新出版的四卷本《新世纪贵州地质文学丛书•拓荒人的新纪元》、2019年《贵州作家》第二期(载有【贵州地质文学】第五期专栏作品及2019年《杜鹃花》春刊。
李老十分高兴,不顾八十五高龄,亲自到一楼迎接。
走进李老客厅,一幅由贵州书法泰斗冯济泉老人为李老《海山书屋》所撰写的毛泽东主席《七律•答友人》诗句联和李老的老朋友、中国著名文人画家黄永厚所赠的《石虎行》国画映入眼帘。
在客厅的一角,静静地供奉着刚去世几天的、李老的老伴孙文清老师的遗像,我们的心情顿时肃然起来。
李老与孙文清老师相濡以沫、举案齐眉,恩爱一生。如今,与李老同龄的孙文清老师先他而去,无疾而终,也是寿终正寝,堪称“白喜”。
李老哀伤之情,溢余言表,喃喃道:“老伴走了,走得很突然!”
袁浪先生安慰道:“生老病死,人之所常!不必过于哀伤!文清大姐生时不劳烦生她之人,去时不劳烦她生之人,已是人生之大福人!”
“大师兄”陈跃康为转移两位老师的注意力,将《新世纪贵州地质文学丛书•拓荒人的新纪元》递给李老,说:“请“李部长”(李老属下对老人的一贯尊称)看看最近出的贵州地质文学新成果吧!”
李老欣喜地接过厚重的四卷本丛书,连连自语地说到:“不容易啊,不容易!没想到《杜鹃花》会发展到今天的样子!”
袁浪先生感慨地说:“没有您李部长,就没有《杜鹃花》!”
李老笑着说:“没有你袁浪,也就没有《杜鹃花》今天的繁荣!”
陈跃康说:“老部长,我们的人生之路,与《杜鹃花》密切相关,我们做下一代的都心存敬重与感恩!”
李老的二女儿正在家照顾老爸,这时为客人沏来了两杯热茶。
跃康先生从李老的书柜里翻出上世纪末出版的第一套贵州地质文学丛书—三卷本的《高原拓荒人》,将两套贵州地质文学丛书放在一起:仿佛呈现了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起到现在的贵州地质文学发展史,构成“贵州地质文学现象”的两道风景线。
袁浪、陈跃康分别向李老介绍了丛书从筹备到编辑到出版的整个过程,并告诉李老目前贵州地矿文化在国内、省内及各行业之间的社会影响颇好极高。告慰李老:“贵州地质文化现象已经在贵州文学领域形成良好文化品牌,您当年播下的种子如今已生根开花结果,已长成茂盛的森林。一批文化和文学的后生正在茁壮成长,并逐渐形成为主力军。贵州地质文学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的局面已经形成。这正如您这中堂联所书,贵州地矿文化及贵州地质文学波湧连天、人歌动地,氛围和趋势尤为乐观,请李部长放心,贵州地矿文化传承后继有人,薪火不断。”
李老听罢激动不已,连连称好,并殷切嘱咐:“贵州地矿文化的血脉不能断,有了文化便有了灵魂和气魄”。
道别之时,李老依依不舍地将袁浪老师与陈跃康先生送至电梯口... ...
2018年6月出版的第二套贵州地质文学丛书:《拓荒人的新纪元》(四卷本,约180万字)
2000年8月出版的第一套贵州地质文学丛书:《高原拓荒人》(三卷本,约12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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